沈逸:回应下最近关于两岸话题的风波
沈逸:
大家好,这期来聊一聊最近我的那段视频,这件事情当中我们可以看到这样几点:
第一,可以确认岛内目前存在一套认知壁垒,或者说存在一套涉及两岸关系的信息防御机制。这种信息防御机制依托于一种什么样的结构?一方面台湾当局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搞他们的花招,另一方面大陆这边“东西不能断,好话不能停,不能有任何负面的信息”。如果有那种负面新闻,他们就会跳出来,然后对它进行集中攻击。
当然,这样一种另类、规训结构的形成,从认知的角度上来讲,我认为这跟台湾自身的历史演进, 尤其和1949年后岛内政治生态变化是密切相关的。很多台湾研究者自己也说,现在作为“台独”主力的民进党,就像是岛内所有对国民党不满力量汇聚起来的这么一个混合体。
依托过去跟李登辉的合作,民进党构建了这么一套带有规训性质的信息传播壁垒,一方面用来过滤大陆这边的信息,确保民众形成一个符合“台独”势力需求的、不自知的错误认知结构,从而实现了一种稳定结构的再生产。
另一方面,确保随时能够对台湾民众的认知进行归训,从而塑造一种扭曲的威胁,以确保在岛内形成一个高压的威胁环境。即使有不同于它的意见,第一不能公开地进行表达,第二不能有组织地进行实践。
这样一来,哪怕“台独”分子只是相对多数,在绝对当中是不过半的少数,甚至只有三分之一,它都可以保证自己在组织度、行动力、思想意识形态、观念控制和塑造当中占据所谓的优势。
当然,做这一切是有代价。之所以蔡正元会提出那个观点,就是因为这其中包含了一个自我否定的要素,或者说是一个刚性结构——即中国的主权问题。
台湾的前途跟命运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中国必将统一,也必然统一。无非是看台湾岛内的这些人,你们的选项是什么?你们的态度是什么?你们的想法是什么?如果你的想法跟我是一致的,愿意统一的,那我们可以用和平的方式;有分歧的话,我们仍然优先考虑使用和平的方式去消除我们相互之间的分歧,增进我们相互之间的了解,然后在消除分歧后,实现统一;但如果认为大陆的善意可以被无限制地透支、滥用,甚至是践踏和羞辱的话,那我们其实还有别的选择实质性地推进统一进程。
之前说过,从某种极端的意义上来讲,任何一种统一到最后阶段它一定是和平的。或者是坐下来签字,或者是一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被迫接受,但它仍然是平和的。当然,过程当中可以使用除了和平以外的其他一些手段和选项,但这个选择的权利在台湾岛内。
当然,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内“台独”势力各种各样的破坏,导致认知被极大地扭曲掉了,所以很多人明明顶着一个错误的认知却不自知,在那边讲说“没有感受到善意”,或者跳出来讲“哪有这样的一种善意?”,这些无非都是吓唬岛内老百姓的自嗨罢了。
从我的角度来说,认知真的非常重要。所以我也在一边思考这些问题,一边对历史材料进行进一步的重新思索和再认识。比如说解放战争期间,大家津津乐道的北平模式,从三十五军在张家口被歼灭,到坚守天津二十九小时的陈长捷,最后变成刘亚楼的答辩作业,通过直接拿下后,才有了所谓的坚持把起义投诚改为战场移交。
所以,认知这个东西,尤其是在涉及大是大非问题上的认知,是可以且必须被塑造的。站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上来说,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做出你的贡献。如果你认为这个认知是错的,就应该校准它。判定对错的标准是什么?不是和平,而是统一。当然,在此过程中,尽一切主观愿望去降低成本,降低代价,这同样是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负责,但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委曲求全,也不是那种意义上的予取予求。
要避免手段的异化,要不断重新思考,明确我们的目标是什么。相比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而言,今天的中国都更加接近成功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阶段。
确实这种过程当中没有任何一个问题有简单、单一的解释,尤其需要避免从一个极端摆动到另一个极端,这是错误的。
我们需要探索,联系实际,脚踏实地,实事求是。我们需要有勇气去看到变化的现实,同样要有勇气去创新解决问题的方法,还要有更大的勇气去运用这种方法,然后在实践中让新的方法、新的能力和新的体系变得更加完善。
相信这既是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和挑战,也是赋予各位,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去实现自我价值的一个至关重要的机会。相信各位不仅能够持续地观察,并且在思考之后也能够采取相应的行动,共同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个宏伟的历史目标做出属于自己的独特贡献。今天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