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美役”中感到快乐,有错吗?
《末路狂花》
的确,当我们还没有“不美的自由”,女性很难追求真正的“美的自由”。当“美”被一个狭隘的、单一的主流审美支配,女性追求这种“美”的动作并不是自我表达,并不是自由。这就是“脱美役”的价值所在。只有脱离这个父权视线中主流审美的牢笼,我们才有机会发现真正的美。
女权主义要争取的,除了消极自由,还有积极自由。消极自由(freedom from),指个体免受外在约束和干涉的自由,不做什么的自由。积极自由(freedom to),是指个体实现主体性的自由,去做什么的自由。
“脱美役”帮我们实现了消极自由,即“不化妆的自由”,而在此之后,我们还需要探索和实现积极自由。“脱美役”本身并不是最后的目标,更重要的工作从这里才刚刚开启。拒绝之后,我们还要创建,还要发展,还要培养差异性和多样性,这是一切健康生态的标志。
如毛拉·甘奇塔诺所写:“夺回对‘美’的解释权,重新赋予它意义非常重要。美的神话掠夺了一种理想,使其为市场法则服务。我们应该夺回那个理想,恢复它那种崇高的、无法解释的感觉,重构历史上被人类称为‘美’的那个谜。”